这回,一帮老头们已经没气力再骂我,一个个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哪有刚才半分嚣张猖狂的样子。
看他们心力交瘁黯然伤神的样子,我并没有收手,而是,痛打落水狗!
下死手!
"劳烦各位痛快点给句话。"
"如果都看不出来,玻璃房里边还有你们家大人。可以去问你们家大人一加一等于几。"
"以你们托儿所水平,不丢人。"
这种打击还不够狠。
于是,我又指着唐装老头再戳一刀:"刘毅聪。刘大师。你可以去问你阿尼亚额么格额吉。你姑奶奶一定会好好教你。"
刘毅聪。这位在燕都古玩行里,那是比陶博臻地位还要高一头的主。
在外面,凡人见着他,都得尊称刘爷!
我可不会叫他刘爷!
我打的就是爷!
吭哧吭哧吭哧……
旁边的蒙古大妞毫无节操直接坐在地上,脑袋搭在膝盖上,右手不停捶打着自己脚背,波涛汹涌的丰满娇躯花枝乱颤。
蒙古大妞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