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行不行童先生,不瞒您说。我是专程为您回来。请不要拒绝我的善意。"
我断然摇头:"再多的钱,买不来我爹妈的脸。"
不再和木青青墨迹,跨上泰勒猛力下蹬,融入夜色。
骑着赢来的泰勒公路单车颠颠簸簸回到家属区,北风愈大。
黑暗中,我隐隐看见一个人从南边的家属楼下来,一瘸一拐朝着钢门仓库走去。
那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行动缓慢。
昏黄的手电筒在偌大的国标体育场上犹如一点萤火,顶着寒风孤独前行。
在打开钢门的那一刻,那人回头望了我一眼。
萤火微光映照,我只看见半张残缺的脸。
那是三角眼五爷!
家属区仓库,最后的守库人兼守夜人!
方州的守库制度就是个奇葩。
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这种守库制度是怎么运作的。更不知道方州到底有多少个守库人和守夜人。
越是了解,越觉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