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严宵寒却一反常态,把他按了回去。
傅深疑惑地抬眼瞅他,严宵寒原本坐在床对面的圆凳上,此刻却将药放在床头,自己起身坐到床边,斜倚着床栏,说:今天这是最后一碗,明天让沈遗策给你改成丸药。
傅深心说丸药就丸药,你坐这么近干什么。
严宵寒笑了笑,语气有点不太自然:你大概不记得了……其实前两天你昏迷时,是能喝下汤药的。
傅深:嗯
严宵寒:我亲自喂的。
傅深:!!!
他真的是昏迷吗怎么感觉像是失忆了。
你想干什么傅深警惕道,来硬的你这屋子不打算要了
严宵寒忍俊不禁:放心,我没打算对你用强,来,过来。
傅深半信半疑地往他那边挪了挪。严宵寒道:转过去,背对我。
傅深依言转身,他原本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严宵寒伸手扳着他的肩膀,用力往后一按,傅深仰面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原是准备就寝,已除去了外衣,只穿薄薄的白绸中衣,散着头发,整个人全无防备。隔着一层布料,傅深立刻能感觉到背后紧贴着的温热结实的躯体,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药气清苦,却挡不住他领口缭绕四散的沉水香。
傅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挣扎起来,厉声道:严宵寒!你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