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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板着脸问她:“你真的舍得?”云晚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
谢沐川拧眉,“其实,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你不必当真……你不用安慰我了。”
云晚打断他的话,“我说的不是气话,是认真的。
我退婚,一切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
谢沐川不知道,她已经不能跟他结婚了。
按照契约,她必须要嫁给另一个男人。
从今以后,云晚和谢沐川井水不犯河水。
他愿意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又在使小性子!”谢沐川不由分说抱起她去了医务室。
随船医生从宴会匆匆赶来时,她已经发起了高烧。
打退烧针之前,医生问是否对青霉素过敏,她张了张嘴却喷出一滩血水。
原来,泡在寒凉刺骨的水池里,她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刚才站立的时候还能吞咽,现在躺在床上,口腔里的血水了已经快让她窒息了。
“你,伤得这么重,怎么不早点说?”瞥了一眼谢沐川,他看起来心急如焚。
云晚突然讥讽地笑出声,只是她一扯嘴巴,血水又流了一身。
她倒是想说,可有人给过她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