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权关上二楼房门,原地徘徊片刻后,最终还是登上三楼。 三楼已经被封,里面层层枷锁,什么铁门、铁网、防盗门,监控,警报应有尽有。 防守之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经过重重的开锁环节后,柳公权最终登上了三楼。 三楼很暗,大部分房间里,都放着掩人耳目的杂物。 唯独最里面一间房,干净整洁,温暖舒适。 而此刻,在房间的病床上,正躺着一名身材消瘦,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 男子已昏迷不醒,呼吸微弱而绵长,呼吸几乎看不到起伏,如同死人一般。 柳公权走到男子床边,习惯性的把了把脉,而后长叹一声。 "唉。。。。。。十年了,不知你何时才能苏醒" "枉我柳公权有神医之名,却无法医治你的病,真是可悲啊!" 柳公权摇了摇头,掏出一枚丹药,喂到了男子嘴里,神色不免有些伤感。 他已经守了谢斯年足足十年。 十年内,他查阅各种古籍,用尽各种办法,却始终没法让谢斯年苏醒。 唯一能做的,只是保住对方的性命。 "恩公,跟你说个事。" "今天有个叫陆尘的年轻人来找你,但我不清楚他的底细,所以把他给打发走了。" "我看得出来,那个年轻人不简单,若是仇家的话,那咱们就麻烦了。" "他能顺藤摸瓜找到这,肯定是有备而来,或许要不了多久,济世堂就藏不住你了。" "恩公啊。。。。。。你要是能听到我说话,就快快醒来吧。" 柳公权一边给谢斯年做身体按摩,一边喃喃自语。 十年来,他每天都会上楼,跟眼前人说些话。 这已经成了习惯。 "柳神医,谢叔叔的病,要不让我来试试" 一道平静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谁!" 柳公权吓了一跳,豁然回头,对上了陆尘的眼神,惊愕道:"是你你怎么在这你。。。。。。你竟然没走"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是被套路了。 "抱歉了柳神医,刚刚骗了你,不过我这么做,实属无奈,还请见谅。"陆尘双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柳公权明显不信任他,光是一直刨根问底,肯定行不通。 所以他以退为进,来了招引蛇出洞,让对方自己暴露。 尽管有些卑鄙,但也是无奈之举。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这!" 柳公权一脸警惕,同时将谢斯年护在身后。 尽管他不会武功,但也打算拼一拼。 "柳神医不用紧张,我来这里,不是寻仇,而是报恩。"陆尘一脸严肃。 "报恩" 柳公权皱了皱眉,依旧狐疑:"你认识谢斯年你跟他什么关系" "实不相瞒,我跟谢叔叔是故人,而且他曾今救过我的命,这次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下落,所以冒然登门拜访,为求报恩,希望柳神医不要怪罪。"陆尘微微低着头。 "故人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