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侯雄咬牙切齿,骂道。 痒,浑身上下,都奇痒无比! 难受,无比的难受。 刚开始,他还顾及体面,轻微的抓着皮肤,可是,十多秒钟过后,侯雄后已经彻底忍不住,拼命的抓挠起来。 他跌倒在地! 他面色难堪。 衣衫抓破,皮肤抓破……可是,浑身上下,依旧奇痒无比。 他想死,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确是猪狗不如。 我信,我相信,快给我解药。侯雄狼狈地趴在地上,不断地抓着自己的浑身肌肤,哀求道。 他相信吗 段浪才不相信侯雄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只是受不了身上的瘙痒,才哀求自己的。况且,他现在还没有达到猪狗不如的地步。 给我解药,我求你,我求求你,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侯雄已经来不及顾及形象,他深刻的意识到,这种感觉再持续下去,他怕是就完了。 解药,什么解药段浪若无其事地问。 你……侯雄怒道。 你这像是在求我吗你现在的语气,和刚才叫我跪下道歉时的语气,又有什么区别段浪满脸嘲讽,问道。 混蛋,你再不把解药拿出来,我跟你没完。袁蓉见状,厉声喝道。 他想要解药,你也想要解药,而且,还对我如此不客气段浪冷笑,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 袁蓉傻眼了!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初衷啊。 侯雄更是傻眼了,趴在地上,狼狈不堪,无限的疼痛,已经令他痛不欲生。 啪! 侯雄奋力地爬起来,一耳光煽在袁蓉脸上,怒骂道:"biao zi",臭"biao zi",都他妈是你惹出来的事情,你现在还在这里胡闹。 侯雄,你他妈竟然敢打老娘袁蓉怒了,这个在她面前,一直卑躬屈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男人,为了拿到解药,竟然敢打她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打你老子还想杀了你呢,道歉,快道歉,我,我不行了,啊……侯雄正教训着袁蓉,再次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喂……咬了咬牙,虽然十分不愿意跟段浪道歉,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不是根本没有办法的事儿吗 我不叫喂。 ……那个。 我不是那个。 …… 虽然我知道自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请不要这么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 最主要的是,我不习惯被一个人造美女盯着。段浪善意地提示道。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是因为你在自己的身上弄虚作假,欺骗大众还是你意识到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也 刚才的事,对不起。袁蓉咬了咬牙,瞧着地上狼狈的侯雄,说道。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我段浪毕竟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只会小肚鸡肠的人。段浪十分大度地说道。 那,能不能,把解药给我袁蓉小声地试探道。 解药他啊他之前不是说,根本就不相信我有本事让他猪狗不如吗段浪问道。 现在的人怎么这样狂妄自大,出尔反尔。我说我能怎样,你却满脸不屑。而当我真能怎样时,你又狼狈的哀求。 幸好自己不是医生,否则,讳疾忌医的患者,都死绝了。 大哥,我信,我是真信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把解药给我吧,我错了。侯雄挣扎着,跪在段浪身前,痛哭流涕地道。 不,我知道,在你心里,根本就不信。叹了口气,段浪道。人活一口气,何必呢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这只是一种药粉,最多半个小时,药效就过了。 这种药粉,是段浪准备拿来对付纳兰静雯的。 如果到了渝州,纳兰静雯敢对他不礼貌。哼,他就趁着接近纳兰静雯的机会,让纳兰静雯痛哭流涕。但没想到,结果却浪费在了一个陌生人身上。 半个小时 再半个小时,自己怕是已经死了。 侯雄痛哭流涕,满是歉意,满是哀求,哪儿还有一点儿男子汉的模样。最终,段浪同学于心不忍,还是将解药交给了他。几秒钟过后,侯雄身上的瘙痒,就彻底解除。 不疼了,真不疼了,谢谢,谢谢。侯雄狼狈地回到座位,只内心,在不断地盘算着,目光时而落在段浪和纳兰静雯身上。 一个多小时时间,很快过去。 段浪打了一个盹的时间,列车就已经抵达渝州火车站。 睁开眼时,车上就已经只有他跟纳兰静雯两人。 到了段浪问。 有一会儿了。纳兰静雯声音平静,道。 怎么不叫我段浪有些埋怨,问。 看你睡的香,就让你多睡一会儿。纳兰静雯冲着段浪,露出一个皎洁的微笑。 别,你可别冲着我笑,怪吓人的。段浪有些心有余悸,道。 你……纳兰静雯咬牙切齿,这都是什么人呀,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她。特种兵痞在都市: 二叔,就是他们。段浪和纳兰静雯刚刚抵达出站口,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仔细一瞧,刚才坐在过道对面的一男一女,正站在几个穿制服男人的身边。小蓉这脸,是这个混蛋打的,还有,我浑身这狼狈的样子,也是这混蛋一手酿成的。 我知道了。中年男子沉顿了一下,道。放心,在渝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袁世华一定给你们一个公道。袁世华说着,就到了段浪和纳兰静雯身边。两位,我们接到报案,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跟你们走凭什么跟你们走,我们犯了什么罪段浪纳闷地问道。他倒是没想到,那两个人竟然还会搬救兵。 有人举报你们私藏毒品,不知道,这样的罪名,够不够将你们抓捕起来呢袁世华一脸正气,问道。 …… 私藏毒品这个罪名,的确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