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纳兰烈同屋子里其余的人一样,以为这个年轻人,只是信口雌黄,随口一说。 可是,谁会想到,他竟然一语中的。 神,真是太神了。可是,一个问题,瞬间接踵而至!若真如段浪所说,是中风的前兆,那怎么办纳兰烈可不想死啊,就算是死,他也不想半身不遂地躺在床上等死。 如果纳兰老爷子相信我的话,晚辈倒是可以斗胆一试。段浪说道。 爸,不可以啊。张琳英道。 是啊,爸,万一被这小子治出个三长两短,那该怎么办纳兰牧甫问。 爷爷,要不,还是等明天,请医生过来,确诊一下再说吧。很少开口的纳兰静雯,同样满脸担心地道。她在外面,虽然表现的比较野,可在家里,却是一个实打实的乖乖女。纳兰静雯的确没想到,这次带着段浪回答,竟然惹出了这么多的问题。 不,我相信他。纳兰烈说着,对段浪招了招手。小兄弟,那就拜托了。 小兄弟 纳兰牧云两兄弟一听,面色不由地一阵奇怪。自己的老爹叫段浪小兄弟,那他们岂不是变了辈分 这样的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先给我准备一盆温水,酒精,银针。段浪一一说道。我们先针灸。 纳兰家佣人的办事效率,那可不是一般的高。 不足一分钟,段浪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完毕。 段浪拿了拿银针,就来到纳兰烈身边,说道:纳兰前辈,请将裤腿,衣袖往上拉一拉,恩,咱们现在开始。 段浪手持银针,先是在纳兰烈曲池、内关、谷合等穴位上,一一刺下。 他在刺第一针的时候,纳兰烈本身还有些怀疑的神色,就彻底被震惊所取代。 纳兰烈喜欢中医,喜欢针灸。 单凭段浪这针灸的手法,就已经完全超出了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中医名医。 如此年纪,又不是医生,这,怎么可能 纳兰烈一时间,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他对这个年轻人,则是更加的欣赏起来。 纳兰烈心中一番复杂的想法,段浪则是无从得知了。 几个穴位,一一刺下之后,段浪银针一挑,再次对着环跳、阳陵泉等穴位刺下。 十多分钟,一套针灸,已经完毕。 段浪收针,问道: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有,不只是一些,而是好多了。纳兰烈满是惊讶地说道,肚子更是在此时,咕咕的响了一下,纳兰烈摸了摸肚子,对着几个人道。准备晚宴吧,我都饿了。 …… 一群人,面面相觑,膛目结舌。 饿了 纳兰烈居然说饿了要清楚,最近一周以来,纳兰烈可都是清汤寡水,因为这个毛病,完全没有食欲啊。刚刚,被这个轻描淡写地扎了几针,他竟然说自己饿了 真是邪门了! 刚才通过针灸,您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排除,现在,只要再加上我开的中药,从明天开始服用,三天就可以痊愈。段浪说着,转身,对佣人道。准备笔墨,我写药方。 笔墨很快摆好,段浪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缓缓落在白色的纸张上。 笔法秀逸,墨彩艳发。气韵生动,风神潇洒。 年纪轻轻就能够写就这样一手好字,却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于是,段浪便毫不吝啬的赞美自己。 写的真好,前所未有的好。 书生重生看到此字,应当大哭一场吧 其实,我是一个低调的书法家。 他笑了,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虽然是在内心赞美自己,可段浪实际上,则是更加佩服自己。 要清楚,从小跟着自己那个变态的小姨林羞花,连字都不认识,就被变态林羞花逼迫着练字,那岂不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但在这一刻,段浪明白了什么叫梅花香自苦寒来! 按照这个药方,拿去买药吧。段浪对一个佣人说道。 等一下,把药方拿给我看看。佣人刚要离开,纳兰烈就叫喊道。拿过刚才的药方,纳兰烈满目欣赏,一个劲儿的赞叹,但嘴里,却也是只吐出一个好字。 前辈能看懂药方段浪有些好奇地问。 看不懂。纳兰烈说道。 那您说好段浪一阵汗颜,问。 我说,字写的好。纳兰烈由衷地赞叹。 …… 啊,哈哈,走吧,时间不早了,开饭。纳兰烈见段浪沉默,哈哈一笑,打破了沉默。 实际上,他即便是不懂中医,刚才段浪替他针灸的时候,也已经使纳兰烈完全相信了段浪的本事。晚宴期间,纳兰烈和段浪,相谈盛欢。 纳兰静雯的父母,则多是问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的云云,纳兰静雯都一一对话,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纳兰空因为被段浪教训了一顿,再加上刚才段浪施展出的奇特医术,对段浪的佩服,则更是浓烈之至。特种兵痞在都市: 他发誓,自己要在不长的时间内,成为一个像段浪那样的人……至少,在功夫上面,要跟上段浪的十分之一,不,二十分之一吧。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目标不能一下子定高了,那样,会让人觉得不切合实际。 他纳兰空一向可都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至于纳兰牧甫夫妇,因为一开始就对段浪有成见,所以,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给段浪好脸色,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一两句,饭毕,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纳兰静雯吃完饭,选择了上楼休息。段浪原本是想跟着纳兰静雯一起离开的,谁知,却被纳兰烈给拉住了,问他会不会下围棋,段浪思考了几秒钟,艰难地从嘴里憋出一个会字,纳兰烈就笑了。 小兄弟,我告诉你,你老哥我可是围棋高手,天下无敌,这么多年以来,大大小小厮杀近千局,却无一局落败,既然你会,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下两局,如何纳兰烈觉得段浪是一个人才,他想给段浪这样一个向他学习的机会。毕竟,人家刚刚才替自己治了病嘛。 他,想传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