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2章,调戏女帝 整个庆功宴热闹的很。 因为顾及倾蓝的身体状况,所以前后只让倾蓝出场了两个小时。 稍后是家人帮着倾蓝招呼大家,而让掠影开车护送倾蓝回去。 倾蓝坐在车里。 他微微打开车窗,望着空繁星璀璨,刚刚宴会众多打扮的像洋娃娃一样的名媛,他总觉得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的,没什么特色。 似乎好的女孩子全都在他们自己家里。 而另一个好女孩,却在遥远的远方。 水晶灯火摇曳,不及她清亮眸光闪烁的智慧与风情。 舞池裙摆飞扬,不及她帅气地一扬眉、潇洒地挥挥手。 深呼吸,倾蓝忽而问掠影:"你说,如果我看一个姑娘,她家世背景特别好的,会不会看我" 掠影笑了:"二殿下,如今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还有谁是您配不的" 倾蓝望着一棵棵不断倒退的树,想着,必然是自己太过绉绉的了,她那样英姿飒爽的女子,是不会喜欢病态气质的男人的。 倾蓝回去之后洗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掠影端过来一碗汤药:"殿下,喝了早点睡。" 流光说,这个对身体好。 倾蓝端过,咕噜咕噜喝下了,口略苦,忍了。 掠影端着碗离开,他一个人安静躺在床。 如今已经是晚十点钟了。 他侧了个身,终于鼓起勇气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通了! 他有些兴奋,因为女帝不曾将他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一遍,对方没接。 他那欢喜快活的神色一点点变得落寞起来。 倾蓝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今天真的太冒犯人家了毕竟人家是女帝,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小姐。 但是他的言辞并没有什么不妥啊,他没有要求她什么,他是征询她的意见啊! 倾蓝睡不着了。 之前药淡淡的苦涩一点点涤荡心头,宛若情之所苦,酸涩无。 忽而,一道亮彩划过了卧房,也划过了他的天空。 一段音乐响了起来——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曾经和爱情靠的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为我淋得雨 一幕幕都是你 这歌声,倾蓝懵了! 这不是女帝的声音吗 而此时此刻的倾蓝,已经根本不记得自己当初跟清雅最后告别的那次,在咖啡厅结账时取走了老板的名片。 那一段清雅为他弹唱的视频,已经被他买下来了。 那一首清雅为他弹唱的歌,已经被他提取成铃声了。 当初的他原以为这会是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却在不久后的现在,震惊了他自己! 倾蓝张大了嘴巴,望着屏幕的"雅雅",震惊过后,在铃音快要消失的时候赶紧接了电话:"雅雅!" 对方沉默。 倾蓝意识到自己失态,又赶紧道:"抱歉,我刚才很诧异,你唱歌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手机" 清雅也被他吓到了:"你说什么" "你唱的歌啊,啦啦啦啦的幸运,啦啦啦啦啦啦爱情那么近,啦啦啦,是这个歌啊!你唱的!" 倾蓝很认真地哼着旋律给她听,然后问:"为什么会成为我手机你的手机铃音" 清雅:"……" 倾蓝又道:"而且我有你的号码,名称是雅雅! 女帝,我之前生了一场重病,好了之后,大多数事情还记得,但是有一些不记得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清雅:"……" 不等清雅说什么,倾蓝自己兴奋地笑起来了:"啊!我知道了!" 清雅很是紧张地小声问:"你、知道什么" 倾蓝有几分雀跃、也有几分腼腆地说:"一定是我生病之前,已经透过电视、新闻、报纸等等途径对你有好感了!然后悄悄在找了你唱歌的mP3,下载下来!" 清雅:"……" 倾蓝紧跟着又道:"我以前一定很喜欢你的!一定是这样!" 清雅原本在忙,他来电话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很快忙完了随手看了眼手机,面有Sky打来的未接电话。 她这才给他回了过来。 却不曾想…… 会听到这么多的意外! 倾蓝的声音忽而变得很认真:"女帝,我知道今天问你能不能追你,很唐突,但是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你挂了我的电话,我为此胡思乱想了一整天。 直到刚才,我才想到你没有接受我的原因应该是我身的气质太过弱了。 所以,我一定会努力锻炼身体,变得强壮一些,也请你不要这么快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 清雅沉默了四五秒,这才开口道:"康贤王,我跟你真的不太熟。 如果不是因为西北的开发案,我可能不会认识你。 我是北月的女帝,不会找一个宁国的皇夫,还是说,你打算纡尊降贵成为我后宫众多男宠的一员 如果你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介意!" 倾蓝非常苦恼地问:"可是,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为了让我死心吗" 清雅冷声训斥道:"我们不熟,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 如果你再这样对我出言不逊,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凌冽大帝不是自诩自己的三胞胎儿子没有一个庸才吗怎么出了你这样的纨绔子弟 你居然大半夜不睡觉,调戏到我头来了! 如果我将你的言行提升到你调戏女帝的高度,去向凌冽大帝讨一个说法,你可有想过后果" 倾蓝好难过。 好难过好难过。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才问:"你,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不能!"她拒绝的很干脆:"以后,如果没有工作的事情,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否则,我只能将你的号码列入黑名单!到时候谁的面子也不好看!" 倾蓝哑声道:"我知道了。我很抱歉。我打扰你了。" 清雅挂断! 夜,荒凉无边。 清雅伏在寝宫的床榻,疼得浑身湿透、不断抽搐,却还在坚持取血灌溉嘟嘟。 倾蓝侧身躺在床,浑身如婴儿般抱作一团,脑海不断掠过清雅冷眼相对的话语,说不出的难过。